为了自由的大发吖

【山组相二】左右人生(一)

☞精神病疗养中心

 
 

☞天才医师二宫和也。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点问题,每个问题也都有着缘由。

 
 

         二宫和也在下午三点自酒店床上奋起,牙酸背痛大腿发麻,撕拉肌肉时忍不住呲牙咧嘴。

 
 

        一脚踢开羽绒被,拍亮的水晶灯下,因为长期缺乏锻炼宅在室内柔软缺少肌肉又略带苍白色的皮肤上满满的淤青斑点,身下倒是换了新的床单狼藉清洗的干净。

 
 

       年满二十五周岁的二宫和也捂腰扶额,感叹不正常的作息和渐长的年纪搞得身体免疫力迅速下降即将如同大野智一般顺利迈入老年人的队伍,远离爱与欲,只有海与鱼。

 
 

       昨天他刚刚被迫接手了新的病患牺牲了夜晚的自由时间,新买的游戏怎样通关都通不过去,一怒之下他就扔了游戏机拎着钥匙跟着第二摊的松本润去喝酒,喝着喝着就意识模糊找了个合自己眼缘的人往人家怀里塞。

 
 

       松本润也喝多了,忙着和他朋友一句高过一句义气激昂的无比热血的干杯没盯住二宫和也,间接导致了二宫和也开始上下其手讨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两个人无比顺遂的黏腻在了一起,二宫和也因为亲吻和酒精泪眼汪汪认不清人,迷迷糊糊揪着那人的衣角不愿意让对方离开。

 
 

       “好贵啊,不进去,我可不想出房费。”二宫和也看着富丽堂皇的酒店装修,水晶灯映射出层层叠叠的彩虹,满眼的黑白金,黏黏糊糊的揽着对方的腰际,胸口磨蹭到坚硬的腹肌,滚烫的耳朵依稀听着那人用哑哑的声线回答说好。

 
 

         手机衣服被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在床头,那个人看来只是床上凶暴别的还是比较温柔,如果自己不是这一把小骨头架子真应该留一下联系方式约个他日再见,二宫和也又冲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侧躺着开机。

 
 

       率先弹出的是大野智,二宫和也把他归成了特别关心,上面显示有几张未接收的照片,不用点开也知道是在海上飘摇时call来的鱼,晒的红彤彤的脸蛋儿和橙色的诡异腰包,纵然现在他应该呆在诊疗室里,但也还是会发这样奇怪的配图。

 
 

        樱井翔在七点钟拨来了一同电话,七点零一一则电讯,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入院手续,报道完毕。

 
 

       还有助理民子的一则备忘录,说着她谈的新患者每周三周五的十一点半里会来报道,还特意ps了一句今天是周三。

 
 

        二宫和也捂着脸摊在被子里叹息了一会儿,又打开了电子银行的机器人播报听着机械的女声字正腔圆念着日渐多个零的存款余额,感叹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二宫和也,天才精神科专家,三年前从国立医院首席辞职成立了自己的精神疗养所,找了伶仃几个人一起打理着会员制保证金诊疗费天价的山风精神疗养中心,容颜帅气,技术高超,除了一点点矮且毒舌无赖之外堪比天使医生。

 
 

        眼下这个年年在世界富豪榜上占据一席的天才正神色恹恹挤着地铁回海边的疗养中心,捶着腰弓着背,暗自称赞着昨夜那个人居然有钱给他续了个三天,退掉的房费着实丰厚想让人喊谢谢下次光临指导。

 
 

        刚推门就看见窝在发财树后蓝色懒人沙发里的大野智,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膝盖上是一艘报纸捏出了的船,二宫和也蹲下身看了半天那半睁不闭的眼,用带着汗的手准确找到了棉麻T恤之后那一点小小凸起。

 
 

       “唔,nino!”大野智从睡梦中与周公挥别,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又摸了把口水,一开口就黏黏糊糊带着点点鼻音。

 
 

        “还发烧么?”二宫和也揪着大野智的T恤擦了擦汗,又去触碰额头,还不忘训着大野智,“下雨还跑出去。真以为自己是小年轻嘛?”

 
 

        民子端着一盘样式精致的巧克力递给忙着调戏人的二宫和也和忙着被调戏的大野智,小小的白瓷碟里巧克力切成手工制作的一码一码,瓷碟左下角还有夸张的J型花体字,彰显着巧克力的出身高贵。

 
 

        不过大野智还是一边因为美味瞪大眼睛一边可劲往嘴里输送着一块又一块,二宫和也只尝了一点点就把银制的巧克力叉放下弹了弹大野智的眉心。

 
 

        他走进来办公室换了一身衣服,把沾染烟酒与情欲的旧衣服塞进洗衣筐里,换了一身米白色的短袖,空调开的足,所以又加了一件红色格子外套,门叩了三声,大野智黏黏糊糊的声音模糊不清的传来,大概是新签的患者到了,二宫和也简单又洗了一次漱迅速的洗手开门。

 
 

        那个人大夏天捂着厚厚的黑色羽绒外套,带着黑帽子黑围巾黑墨镜,层层叠叠之后露出小块白皙的皮肤来,一看也是个就不经阳光的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体型中等偏瘦。

 
 

        “你好,我是二宫和也。”二宫和也清了清嗓子开口。

 
 

       那个人依然盯着天花板的某一角没有转身,二宫和也用手背小心翼翼拍了一把那黑色的羽绒服。那个人才似乎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眼神落在小小的二宫和也医师身上,低了低头。

 
 

       “您好,我是相叶雅纪。”

 
 

        二宫和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患者要半夜三更来精神病院了。

 
 

        相叶雅纪,前阵子凭借《悬浮》摘得了金兰影帝大红大紫的当红明星,当然作为游戏宅的二宫和也知道他也不是因为时常三个半小时讲精神病的的文艺电影,而是全网针对相叶雅纪有没有躁郁症这件事的大讨论。

 
 

        影帝在一次发布会的后台对犯了错误的小助理拳脚相加被人盗摄放在了网上,当时的相叶雅纪眼角通红精神暴躁似乎是药物上瘾,又像是躁郁症发作,粉丝和黑粉拉起旗帜开吵,咚咚锵锵闹的全网不得安宁,甚至连游戏网站都为了这场风波开了维新建了讨论区省得大家在游戏里对骂。

 
 

        “好的。请坐。”二宫和也指着办公桌前的躺椅,示意相叶雅纪坐下,自己钻进办公桌后面,拎起了民子早就准备好的患者资料迅速扫视。

 
 

        相叶雅纪却忙活着坐下之后,又捏起了刚放下的墨镜,想要站起而后又坐定。

 
 

         “怎么了?”二宫和也听到动静抬起头开。

 
 

          相叶雅纪脱了厚厚的伪装,只留着一件灰色运动衫,运动衫的灰色被汗水浸透加深,轮廓比电视上的更加立体温柔,人也比荧幕上的更加纤细苍白,定定注视着二宫和也。

 
 

       “没什么。”相叶雅纪手指交叉,言语轻描淡写,“只是觉得好像和二宫医生是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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