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由的大发吖

【山组】“别动,动也是死。”

☞大野智×樱井翔   occ的很严重

☞是个不太靠谱的古代向注意避雷

☞灵感来源于《王者荣耀》马超苏到不行的游戏台词

☞可能还会有竹马版本

      “别动,动也是死。”

      匕首顺着脖颈反射着凌厉的光,头纱和发梢都被齐齐斩断,飘落在白无垢雪白的领口之上。

       樱井翔绷直了脊背放慢了呼吸紧紧抓着衣襟,生怕一不小心惊动这个不速之客。

       他刚刚听迎亲的部队说城中王宫出了事,大王大发雷霆亲自率领这士兵满城掘地三尺寻着刺客。

        跟从御前行刺还能成功身退的刺客硬碰硬,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翻书弹琴的樱井翔表示拒绝。

         那人上下摸了樱井翔一两回,抢出了樱井翔腰侧绑好的匕首,一把掀翻了他用来遮面的头纱。

        “果然是个男人。”那人开口却不似动作一般迅捷有力,带着慢腾腾的处乱不惊,上下扫视个来回,又把纱丽给还回去,“还是个好看的男人。”

        “……”樱井翔咬着嘴唇扶着缺了一角的纱丽盖好自己,压低了嗓音,“都要死了还有闲心说别人的风凉话。”

          “哦。”一个单音被大野智念得千回百转波澜起伏,拖长的尾音带了些许好奇,“我可是听说,今天大王要娶的可是樱井家小女儿,怎么就移花接木变成了男儿身。”

         “……”

         “我又听说,那大王虽然喜怒无常暴虐无道但也只是贪慕女色不好男风。”

        “……”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大野智慢慢摇头,言语啧啧,表示惊叹。

       樱井翔开口欲辩,借此机会才看清刺客的模样,身形似乎比他还要矮些,骨架却副匀称妥帖的穿着一身黑衣,袖子挽起小臂曲线隐隐浮着青筋,手指也是指节分明抓着匕首,一双漆黑的眼睛深不可测却又笼着笑意,面上全是坦然,似乎是随便樱井翔看的意思还摊了摊手。

        “尚侍夫人……”有老孺走进轿门,樱井翔手疾眼快一把拦住大野智伸出的刀,拖着准备杀出去的大野智敲了三下轿门。

       “夫人没事就好。”老妇听到了回应却还没收回拨开轿帘的手,“不过这城里出了事,奴婢又一路上隐隐约约闻着有股血腥味,生怕是匪徒追着咱们欲行不轨。还是让老奴看一眼。”

        樱井翔这才看清,大野智腰侧的黑衣绽开了个口子,被鲜血染湿,但因为是黑色,加上他又装的太轻描淡写,就被精神高度紧张的樱井翔忽略了。

         “这下可怎么办。”樱井翔瞪大了眸子冲着大野智,手指紧紧揪着轿帘和那老妇人较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掀开个口子,憋红了脸从那破了的面纱角里冲大野智做着口型。

        “……”大野智诡异弯了弯嘴角,贴过樱井翔如此这般说了几句,又笑眯眯的捂着小腹坐回去 伸出手对外做出邀请的姿势来。

        樱井翔腾的熟透了,脖颈耳际全染成粉红色,不敢放手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全身上下全是抵抗和拒绝。

        大野智不慌不忙的擦着匕首,忽略樱井翔投递来的求救信号。

        咬一咬牙又跺一跺脚,樱井翔苦着脸伸出手去抓住那老妇人的手臂,捏紧了嗓子悄下声:“嬷嬷您靠过来我有事跟您讲。”

        又瞪了一眼大野智,昔日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的樱井翔结结巴巴憋出细弱蚊吶的话语来:“我来葵水了,怕打扰大王喜事,才一直不敢……”

       主管这场喜事的老妇人又惊又疑的收回来耳朵,着实慌了起来,再三询问便彻底怕了起来。

      本来因为有人在戒备森严的皇冠行刺就惹得圣上震怒,今晚的重头戏这样被搅局了,自己自然难辞其咎。

        “你先藏着,我给你想办法,今夜这寝你必须侍。”

          老妇收敛了慌慌张张的神色,又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对着一个小厮吩咐着什么。

        樱井翔到榻上整理好,和大野智一个靠左一个偏右力图拉开最远距离,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大野智却靠着轿子在玩他从樱井翔身上摸的的刀子,合了刀鞘又扔到了樱井翔的背上,惹得樱井翔差点吓出声来,咬牙切齿盯着大野智。

         “你也要杀那个人?”大野智和手目光深沉望着樱井翔,“刀可不是随便玩的。”

        “要你管。”樱井翔将匕首换了个地方去绑,红绳缠紧大腿,然后愤懑和衣盖好,无视大野智玩味的笑。

         “你杀不了他,不如我们合作。”大野智摇了摇头,“也省得你到时候白交了这条小命,浪费了你这张漂亮脸蛋。”

        “我家人已经启程逃往邻国了,我死,不亏。”

       “这是什么糊涂账?命都没了还不亏。”大野智满是惊奇和遗憾,“还以为樱井少爷饱读诗书孬好也能当个账房。”

       “……”樱井翔自幼浸润笔墨,鲜少外出,情趣高雅,导致这种关键时刻,想要开口骂人,却又编不出词讲不出话,只能背过头去不理大野桑。

        轿子定在王宫侧门进入,到了君王起居的偏殿门口,因为樱井小女儿位分不高加上当政者胡改乱改节省了大部分礼节,神官象征性的吆喝了两声就只剩送入洞房这一个环节了。

       樱井翔被人扶着缓缓走进张灯结彩的寝殿,门被合拢锁上前回首看了一眼被抬走的喜轿。

          大野智应该能跑掉吧,就想他在大街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喜轿里一般。

        还真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啊。

        樱井翔看着掌心被老妇人塞过来的药丸,闭眼捏碎,只觉得讽刺,君君臣臣,纲常伦理,还真是把他给箍的死死的。

        父亲辞官多年依旧日日忧心忡忡,说着天色太暗,百姓难活,樱井翔便知道应该避开。

       他以为自己不考取功名不出人头地便可以和家人安安稳稳活下去,谁知道君王馋涎美色在民间布下眼线耳目,自家妹妹只是七夕节出了趟门一纸婚书便遣进家门。

       回乡养老的父亲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早有婚约的妹妹夜夜哭泣差点殉情,整个家宅满是乌云盖顶风雨欲来,樱井翔铁青着脸烧尽了书本修细眉毛散下了发。

        “我代妹妹出嫁。”他一字一顿,“我去了结着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满目苍夷的混沌世道。”

        “唔哈哈,到了。你们就等在这里。”君王喝尽兴了,随手便推开了朱红色的大门,樱井翔规规矩矩坐在床中央,烛火燃着,樱井翔取了面纱,只留绣着文竹的棉帽子和层层叠叠的白无垢,眉眼低垂乖顺不已。

        君王虽然昏庸暴虐,长相却也是威严气势皆在,喝的脚步飘摇眼花缭乱,慢慢悠悠踱步到樱井翔面前,抬起拉弓舞剑带着茧子的手指指腹触摸樱井翔的脸庞脖颈,带着寒气的指腹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樱井翔不敢出生,也不敢呼吸,屏住鼻息等那人一步一步靠近,帝王的威严慢慢将他包裹,要将他密不透风的包围蚕食殆尽。

       “上床躺好。衣服由我来脱。”

       浑浊的鼻息与炙热的酒气逼近着樱井翔,皮肤被陌生的滚烫来回摩擦,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动的鼓膜开始刺痛。

        还不够近,还不够近……

       樱井翔的脖颈被猛然制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扼死,眼前人双眼带着血丝,语气和表情皆是冷酷,簪子就如此钉住了一只手掌。

        腿间的匕首被摸走,金碧辉煌锦绣绸罗间,杀机四伏。

        “你想杀我?”君王手指留恋不舍逗留在樱井翔的下巴耳垂附近,“天下又有谁能杀我。”

       樱井翔紧咬着牙一声不吭,除了金簪刺破皮肉没忍住的一声闷哼以外,他努力扮演着尸体紧闭着双眼。

       他知道他这次绝对会死的,心中虽有遗憾,但是一想到父母家人平安康健,差不多也觉得挺值了。

        “来人,带下去喂了药砍了手脚。”大王甩着袖子,又提起樱井翔来将他狠狠砸下地面上,蹲下身拔了簪子又抬脚踩上去。

        两个暗卫自门口进来,驻足在樱井翔身边,等待着他们的君主施虐完毕,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樱井翔被摔在暗卫手边,被两个硬的和石头是的人生拉硬拽拖起来,依旧闭着眼咬牙隐忍着。

         拖到门框时有手不经意拂过樱井翔的的腰带,樱井翔神色一凌睁开了眼睛。托着他的力也突然消失,重心不稳的樱井翔摔坐在门边。

         烛光粼粼,屏风上人影被拉的极长,血自当中喷溅,勾绘出抽象的蛟龙炼狱,帝王捂着自己的脖颈颤颤巍巍,终是跌翻了屏风瞪大了眼睛歪了脖子。

         黑色的影子打翻了烛台,轻轻抱起樱井翔藏进怀中,蒙面巾下是熟悉的轻佻有笃定的笑,一脚踹翻了障眼法用的粗制滥造木头人:“准备好了么嘛?逃忘要开始了。”

       “我就知道你往我腰带里塞东西准没好事。”樱井翔安然躺好,将受伤的手圈在怀里。

       “不不不,我这不是怕你的刀太快伤到自己不是。”大野智几个纵越已经跳过了六七个檐角,连屋顶上栖息的鸟儿都没有惊动,就已经离那滔天火焰有了距离。

       “今晚的月亮真的好看呢。”

      “良辰吉日,可惜你成了寡妇。”

     找不出词来回击的樱井翔少爷狠狠的掐上了大野智的胳膊,甚至还进行了死亡旋转。

       “哎呦,哎呦,别别别,抱不住了。”



        “樱井老爷!”大野智从屋檐一口气跳进了花厅,惊得樱井俊差点摔了茶盏,还没得站稳就火急火燎的问,“翔君呢?”

        “大野你又来了呀。”樱井舞的女儿兴致勃勃捏着毽子从花园跑出来,奶声奶气有样学样的说着话。

         樱井舞急忙和丈夫追出来敲着小女孩: “别跟你舅舅学坏,大野哥哥是好人。”

        “没关系的。”大野智用食指擦了擦鼻子,又抱紧怀里的一大包,故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毕竟我就是个忍者嘛。哎?翔君!”

        躲在樱花树下企图暗中观察失败的樱井翔迅速闪进了书房坐定,故作云淡风轻的提笔着墨。

         “翔君,我又给你带了书来了。”大野智稀里哗啦把一大包通通给倒出来,邀功般的紧盯着樱井翔。

         “连春宫图都搜刮来的人别跟我说话。”

         “哎呀我不是不识字嘛。”大野智挤到樱井翔的长凳边,挤着眉毛委屈不已。

         “教你你又不认真学。”

         “我有翔君不就好了么,再说了,看看那些图那些画儿不还是有助于你我学习。”大野智挤眉弄眼开始动手动脚。

        樱井翔毫不犹豫死死掐上大野智的大腿:“松开。”

        被压制的大野智双手合十规规矩矩搁在膝盖上,八字眉黑眼睛小嘴巴,无不演绎着何为可怜与委屈:“翔君成了寡妇,我也毁了容,你不嫌弃我,我不嫌弃你,咱俩明明在一起是天造地设,你怎么就是不同意呢。”

        “让鸟啄了个酒窝就叫毁容……”樱井翔又一次词穷,捏着笔憋红了脸也没回出了,只能低着头抄着自己的新账本,“要想我认你,还是先把你的名字给学会了吧。全名。”

        “不是吧,写个名就行了,姓氏什么的,我们忍者……好好好,疼疼疼,我写,我写就是了。”


         “爹……”     听了半天墙角的樱井舞挤眉弄眼的走过来,“哥差不多认了。”

        樱井俊端起茶盏,品着大野智刚刚塞给他的新茶:“翔为了咱们家已经不惜性命了,到了自己身上他愿选些什么就是什么开心便可。你说是不是,夫人。”

        樱井夫人陪着孙女玩,抽空点了点头,樱井舞也端起杯子喝了口:“爹你也变了,以前是绝对不会同意樱井家经商的。”

        “人总是会变的,世道……也会变的。”

        樱井翔苦着脸叹了口气,他刚抄完了一页账本打算翻面,没想到连纸页带袖子都被一个人压住了,那人睡的熟透了,肉肉的脸颊紧紧靠着胳膊,沾了墨也不自知,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甚至还有些蠢笨。

       看着这家伙和玩累的小孩一般的睡脸,又想起平日里黏黏糊糊的插科打诨,哪里还有那日摸进轿子里,只手单刃带着摄人杀气的气魄,惊得樱井翔五脏六腑一起震动,一辈子相忘也忘不掉了。

        “唔……我写,我练……”大野智梦中犹坐起,皱着眉头握紧了拳头,樱井翔怔了怔,噗的笑出了声,凑到大野智耳旁轻声细语。

        “你总得练好自己的名字,填那一纸婚书,才好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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